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匆匆那年,聆听青春逝去的歌谣

2020年12月10日 ⁄ 校友文苑 ⁄ 字号 ⁄ 阅读 323

「我常常渴念,过去的日子可以重来。

对生活有很多浪漫的设想与文字结缘
眼里便多了些许温柔
笔下便多了些许浪漫
一草一木皆有色彩

作者:陈青藜1982级校友,原繁星文学社创始人之一

2020年秋于北京


那时的杭电,还是文一路上那个古色古香的校园,教学楼瓦当檐头上的雕刻脊兽跟朱漆门窗相映衬,显得古朴庄重,间或从工字楼走出抱着书本的女生,沿着小路穿过中心花园去东教上课,小兰亭的檐下廊边小鸟啁啾。就这样春来、春去……

1984年夏天,系里的老师通知我去开会,是文学社成立的预备会,那时的我读着统计学,床边却堆放着戴望舒徐志摩白朗宁夫人的诗集,文学成了梦想,成了心中的那颗朱砂痣,而后来作为职业的经济学,在当时则是那粒衣服上的饭黏子。

因为热爱,所以在文学社做什么都心怀感恩,仿佛那是上天恩赐的快乐,于是封面,插图,刻版,需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,但包揽下来才知道很多事情跟想像中并不一样,水彩画出的草稿无法在蜡纸上体现,只能用钢针笔直接刻画,钢针笔拿在手里不听使唤,画出来的线条不是跑偏就是生硬,如何都不能令自己满意,好在有热心同学的帮助,终于在计划的时间内刻印完成。当散发着油墨香气的《繁星》拿到手里的时候,兴奋的心情比杂志本身更加令人记忆深刻,就像编辑部借用泰戈尔的诗在首刊上的题字:“我爱他亦不因为他好,只因为他是我小小的孩子……”

中间还出现个小插曲,负责文字的同学急匆匆地找到我,说找不到我名字里的藜,能不能用黎代替,我说没问题,还提出是不是能用笔名,但大家商量以后还是决定用真实的名字。

这些插曲本来已经忘记,它们就像是潜藏在心灵深处的老根,忘了浇水也不会干枯,一旦灌溉便会破土而出……

离开学校这些年,时间沉浮在碌碌的日常里,文学梦跟《繁星》深蓝色的封面一道在记忆里渐渐褪色,毕业带回北京的几大箱书籍,大多都已经微微泛黄,偶尔翻看,重温读书时的青涩岁月,也会心生感动,但大部分时间却是无暇去回忆过去的片段了。 

2016年,几个文学社的同学建了个微信群,群里发了些珍贵的老照片。看到照片,淡去的一切又开始变得生动,大家兴致勃勃,从文学社的诗歌谈到食堂里的大排菜底,从文二街的露天电影院聊到湖墅美味的生煎包…… 大家约定,一定要找个时间一起回杭电,重逢时再照一张同样的合影。

初看春花红,转眼已成冬,匆匆,匆匆……每次听胡德夫的这首歌,都会被深深打动,校园里一代一代新人成长,《繁星》已经成为过去,但天上的繁星依然闪烁,同窗的情谊也依旧绵亘不断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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